【小哈划重点:神性,就是靠全体科技精英们正在大力研发的人工智能,人类正努力研发出一种高等智慧生命,而我们则扮演着神的角色。如果说富人有富人的快乐,穷人则有穷人的快乐,因为快乐并不能仅仅通过钱来买到。那么对于不死和神性来说,就只有富人阶级才有能力可以去追求的。当阶级下的富人无法通过常规方式获得快乐的时候,他们就有了全新的追求,不死和神性。】
随着互联网大潮的褪去,曾经的大佬们也纷纷宣布退休。
2019年,随着马云宣布退休,随后刘强东、王兴、张一鸣、黄铮等互联网巨头也纷纷离开了一线。
但他们在退休后,又转头去寻找了一个全新的领域进行发展——生命科学。
不久前,搜狗宣布全面并入腾讯,创始人王小川宣布卸任搜狗CEO,并在公开信中表示:“二十年来萦绕在其心中的还有对生命科学的好奇。未来二十年,将追寻生命科学和医学发展,为大众健康做贡献。”
除了退休后开始专职搞生命科学研究的大佬以外,许多没有退休的,也开始兼职研究起了这项神秘的技术。
去年9月,生命科学平台公司“百图生科”正式成立。这是由李彦宏牵头发起,投入上百亿元建设的自主可控的生物计算平台。
2016年,盛大网络创始人陈天桥及夫人雒芊芊出资成立的脑科学研究机构,用于大脑基础生物研究。
国外的大佬们也没缺席,“硅谷钢铁侠”马斯克成立了脑机接口公司Neuralink。今年4月媒体报道了该公司最新进展:猴子用意念玩“乒乓”电脑游戏。这也是马斯克火星移民计划的重要一部分。
谷歌创始人谢尔盖·布林和Facebook创始人马克·扎克伯格及其夫人,都是“生命科学突破奖”基金的捐助人。
一时间内,大佬们仿佛都坠入了生命科学的星辰大海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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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达万年的研究
生命科学是生物学的分支之一,在百科中是这样解释的。
生物学(Biology)是研究生物(包括植物、动物和微生物)的结构、功能、发生和发展规律的科学,是自然科学的一个部分。目的在于阐明和控制生命活动,改造自然,为农业、工业和医学等实践服务。几千年来,人类在农、林、牧、副、渔和医药等实践中,积累了有关植物、动物、微生物和人体的丰富知识。1859年,英国博物学家达尔文《物种起源》的发表,确立了唯物主义生物进化观点,推动了生物学的迅速发展。
自从智人的诞生开始,人类对于生命科学的研究就从未停止过。
早在公元1500年前,古巴比伦国王汉谟拉比,便在其著名的法典上记载了治疗疾病的价格以及因为治疗失败所付出的代价。
在我国,对于生命科学的追求,最著名的要属秦始皇了。这位中国的“千古一帝”,为了可以长生不老,四处命人寻访仙丹妙药,甚至不惜五次东巡至现今的山东地区去寻访传说中的蓬莱仙人,希望仙人可以赐予他长生不老的秘诀。
虽然一次次被忽悠,但秦始皇却依旧乐此不疲的追寻永生的奥秘,最终因为吃错药倒在了寻药的路上。
倘若秦始皇泉下有知,看到如今大家纷纷投身这项技术,恐怕也想传授传授经验给各位大佬们。
除了秦始皇外,我国历史上还有几位著名的生命科学探索者,汉武帝刘彻、唐太宗李世民、以及嘉靖皇帝朱厚,但他们最终都没有找到仙丹,反而都是因为乱吃药而暴毙身亡。他们四位也被称为中国古代的永生四傻。
当然,除了这四位,还有诸如晋哀帝、武则天、唐玄宗、唐宪宗、宋徽宗、明神宗、雍正帝等等,他们都为生命科学的进步积累了宝贵的失败经验。
但是通过这些寻找长生不老的人,我们发现了追求永生的一个必备的条件,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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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科学下的危机
2017年,18位考古学家,在《自然》杂志上发表了一篇论文,在对全球63个考古遗址进行综合考察后,他们得出一个结论:“从一万多年前开始,到晚期农耕社会,再到工业社会,每一次技术革新,都会使得人类财富差距拉大。”
换句话说,贫富差距不断扩大,是科技进步的必然结果,也是一万多年以来的大趋势。
随着历史的不断推进,阶级也成为人类不可磨灭的划分标准。
以色列知名历史学家赫拉利曾总结过,21世纪以前,人类普遍面临的三大问题是,饥荒、瘟疫和战争,而进入21世纪以后,这三大问题虽然没有彻底得到解决,但已不再是困扰人类的首要问题,我们现在共同面临着新的三大问题:快乐、不死和神性。
所谓快乐就是当我们普遍解决了温饱问题之后,自然而然需要的新需求,每天不再只为了吃饱肚子而活着,我们的目标变成了获得快乐。
而不死,就是前文所讲到的,大佬们为了正在千方百计地寻求生命的延长,甚至是永生。随着医疗水平的不断提升,为了延续生命,他们甚至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至于神性,就是靠全体科技精英们正在大力研发的人工智能,人类正努力研发出一种高等智慧生命,而我们则扮演着神的角色。
如果说富人有富人的快乐,穷人则有穷人的快乐,因为快乐并不能仅仅通过钱来买到。
那么对于不死和神性来说,就只有富人阶级才有能力可以去追求的。
当阶级下的富人无法通过常规方式获得快乐的时候,他们就有了全新的追求,不死和神性。
不死和神性都是深深的建立在科技和金钱基础之上。试想一下,如果有一天一群顶尖富豪掌握了不死和造物的能力,那人类存在的只是阶级的差别吗。
会不会彻底分化成两种不同的物种。
2018年,中国科学家贺建奎声称,一对名为露露和娜娜的基因编辑婴儿于11月在中国健康诞生,这对双胞胎的CCR5基因经过修改,这就使她们出生后即能天然抵抗艾滋病。
消息一出,全球哗然。表面上,他是为了对抗疾病为人类的基因改造做出了研究,但实际上他所进行的项目,是全球各国明令禁止的以生殖为目的的人类胚胎基因编辑活动。
早在数年前,人类就已经掌握了基因编辑的技术,去年的诺贝尔化学奖,更是颁给了两位第三代基因编辑技术——CRISPR/Cas9系统的发现者,沙尔庞捷和道德纳。
这项成果被称为“基因魔剪”,可以实现对基因片段的精准敲除、增补和替换,是迄今为止最为强大高效的基因编辑工具,同时也是近年来最具影响力的前沿生物技术突破。
简单来说,就是基因可以选择了,坏的敲掉,好的补进来。比如修改蚊子等生物的基因来预防传染疾病。
又比如在器官移植中,容易出现免疫排斥,基因编辑就可以敲掉免疫排斥反应基因,让供体更好地适应“新主人”。
不要觉得这很遥远,这项技术已经在猪身上试验成功了。杭州启函生物公司利用基因编辑工具敲除猪的内源性逆转录病毒(PERV)基因和免疫排斥反应基因,解决了猪器官移植的最大两个问题。
但是反过来细想,如果基因编辑技术肆意用于人类身上会出现什么后果,它所影响的范围已经介入到人类的生死,这打破了基本的人类法则。
如此一来有钱人就可以花更多的钱做基因编辑,让自己的后代儿女拥有更高智商和更美容颜,让自己拥有更长的生命,中下阶层则永世不得翻身。
而且DNA具有遗传的特性,一条DNA的改变,很可能会造成其他基因的未知变更。
因此,当人类的基本密码一旦被打破,未知的危险很快到来。
在此,我们只能善良地希望,科技大佬们的入局,能让生命科学星空多一些耀眼的“星辰”,而不是“放卫星”。
正如人民日报此前对于科技巨头所应承担的责任时所述:科技创新的星辰大海、未来的无限可能性,其实更令人心潮澎。
(文章插图未收录。原文编辑 | 三少)